88年,我因长得丑被部队拒收,20年后,我成了他们的特邀教官
1988年的秋老虎,把鲁西南的陈家庄烤得像个蒸笼。村头的老槐树叶子蔫耷拉着,蝉鸣有气无力,唯独村委会门口的红漆征兵榜前,挤得人潮涌动,热气腾腾。
1988年的秋老虎,把鲁西南的陈家庄烤得像个蒸笼。村头的老槐树叶子蔫耷拉着,蝉鸣有气无力,唯独村委会门口的红漆征兵榜前,挤得人潮涌动,热气腾腾。
我弟弟参加军训的那天,我特意前往学校操场观看,可万万没想到,那教官竟然是我曾经的前男友。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,径直走上前来,一把就将我拉了过去,还大声说道:“你是哪个班的,过来给大伙示范一下。”
监狱手工作坊里,永远弥漫着一股廉价胶水和塑料混合在一起的味儿,呛人,但闻久了,也就成了日子的一部分。
成野盯着桌上那张红纸,墨迹未干的“婚约”二字像一把锁,要将他永远锁在这个他拼命想逃离的地方。父亲坐在对面抽着旱烟,烟雾缭绕中,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格外固执。